这世间不缺了无情趣的绅士,缺的是有趣而深情的流氓。不好意思,一不小心我就成了这样的流氓!
那天陪柳芳逛街,她喜欢上一条裙子,拉我到试衣间,对我一脸坏笑,“想不想来点刺激的?”
柳芳边说边褪下裤子,奶白色的双腿似一双象牙筷子立着。我身上的荷尔蒙翻江倒海,某个部位甚至无耻地自我膨胀起来。我猛喝两口手上的冰镇可乐没压住,柳芳来逛商场时说“我就看看”,现在我才知道这种话的可信度就相当于我对她说“我就蹭蹭”。
我手按在腰带上,柳芳把裙上标签给我看,价格8888元,翻腾的荷尔蒙像兑了凉水消停了,那个膨胀的部位也低眉顺眼老实了许多。
柳芳一边试着裙子,一边对我吐着舌头,“冲动是魔鬼!冲动是魔鬼!”
我拧了一把她嫩得出水的大腿,又猛喝两口可乐,出窍的灵魂归位┅
手机响了,哪个讨债鬼这么早来电话?把我的春梦都搅了?现在能踏踏实实做个春梦容易吗?
我眯眼一看是吴正号码,一个不能不接的电话。
我问吴总可是有什么好生意惦记着我?最近小弟的手被女人裙带箍得有点紧。他说别贫了,昨天股市崩盘,一下亏了二百来万,股市他妈的搞熔断,搞得他都要自我了断了。
我知道既便他股市里钱亏光,也只是我等平头百姓打赌输了顿大餐。他是本市首富,证券投资本就是副业,赚了增值资产,赔了趁机做帐转移资产。去年股市像吃了春药涨势如虹,他找了几个操盘手操盘,动用一个亿资金,一顿操作猛如虎,最后居然只赚了辆路虎。
大陆股市全世界最迷人,你若爱一个人就叫他炒股;你若恨一个人也教他炒股。曾经在股市叱咤风云的一位女老板这样对我描述股市:被他强奸了好几遍,仍然不舍得下床。他每次掏口装我都以为是在掏钱,结果掏出个套子,又按到床上把我虐一遍……我每次居然还换不同的姿势配合他。
呵呵,我觉得她不是在自嘲,而是在讽刺我!
我安慰吴总,说自己要是庄家就好了,帮他拉十几个涨停板,拉得他锤胸顿足,心惊肉跳。
电话那头有笑声,你永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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